又甩出旖旎凌乱的弧度。
小将军穴里的媚肉蠕动,骚浪地挤压着那狰狞的侵略者,层层叠叠地阻挡,却那滚烫巨物狠狠贯入破开,猛顶骚心,直捣黄龙,一招击溃,只把他的主人肏得涕泗横飞,大哭大喊。
“小将军穴里还有个小口使劲儿吸我,骚死了!”对他人清冷淡漠的丞相,此刻对那顽劣的小将军满口骚话,挺着腰直往他的肠道深处肏,强烈的刺激让小将军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因为醉得厉害又被干得太猛只能塌着腰无力承受。
“不要了……啊……我要尿了……”尿意阵阵袭来,温小将军喝了那么多酒,又被一番狠狠顶弄,此刻再也憋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与羞意,哪怕醉了,小将军也是要脸面的,怕自己尿在床上,传出去可是个笑话。
宋卿时感觉好笑,看着他精致小脸急地通红,泪水又止不住地流,真是可怜极了。他把身体无力软绵的小将军翻了个身,覆身上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小将军白嫩泛红的脖颈,格外恶劣,“小将军尿就是了,我肏我的,你尿你的,让小将军前面小肉棒和后面的骚穴一起流水!”
说着,他狠狠挺胯,“啪啪”地撞击着小将军那已经红肿的臀部,“不要……尿床……”温小公子泪水盈盈,格外迷蒙,娇喘连连,摇着头带着哀求之意,希望那恶劣的人能够放开他。
宋卿时看着软成一团儿可怜的猫一样的小将军,更忍不住欺负他,伸出手去摁小将军那尿液憋得鼓起的小腹,一阵酸胀又带着爽意,射感更加强烈,终究马眼大开,尿液混着精液喷泄,灼烫的液体弄得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小将军被那释放的快感刺激得失神,“尿了……尿了……”他大脑迟钝地反应,自己竟然尿床了,忍不住羞耻地哭了,抽抽嗒嗒,格外可怜,控诉那非得让他尿床的罪人。
宋卿时一边应和着小将军的控诉,一边哄他,身下动作不断,那坚挺的肉屌狠狠往里凿。
“小将军,我要射了!”滚烫的精液“突突”喷射,灌满了小将军的嫩腔,剧烈的快感与灼热让他失声大哭,浑身止不住地抽搐,肉棒颤巍巍地再次射精,后穴骚水更是泛滥个不停。
小将军都还没从高潮快感余韵中缓过来,骚穴里的巨物再次灼硬,又是一轮新的抽插……
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灼灼海棠,随着屋内旖旎晃动,一阵一阵的熏香暖气,混着酒香和骚汁精水的味道,满屋春色淫靡。
翌日一早,天光渐亮,窗外的院子里满是虫鸣鸟叫声。
温小将军往常这时候已经在院子里练武了,此时他才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宿醉头痛欲裂,身上带着剧烈的酸痛感,后穴里还插着什么东西,臀尖贴着一些杂毛被戳得又疼又痒,昨夜的淫乱片段零零散散闪在他的脑海里。
小将军内心惊骇,他竟然被宋卿时给上了?!这不要脸的趁人之危!
温言只感觉怒火中烧,想把这人给打死。他爹说得果然不错,这宋卿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仅被那厮骗得亵裤都不剩,还被他肏了穴开了苞。
小将军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宋卿时双臂揽紧抱在怀里,后背紧紧贴上了一具健硕结实的的男性身体,后穴里那状物逐渐苏醒变得滚烫灼硬,直挺挺地插在那被插了一晚的菊穴里,又胀又满,小将军刚被开了苞的小穴很敏感,被顶得没忍住一声闷哼。
小将军脸更黑了,被气得满脸通红,这人昨夜肏了一晚还不够吗?现在还能晨勃硬得起来?简直就是只发情的公狗,那物也跟狗屌一样!
他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狠狠往后一踹,正做梦和小将军卿卿我我的宋丞相“咚”地一声被踹下了床,肉棒“啵”地顺势拔出,宋卿时就那么浑身赤裸大喇喇地露着硬挺的肉屌,上面还覆着晶莹的精水淫液。
他的睡意被小将军那毫不留力的一脚和重重落在地上的疼痛全惊没了,没忍住揉了揉被踹得肿红的腿,冷吸一口气,小将军真狠啊!“言言怎么下脚如此重?”
这厮还有脸问?小将军满脸怒气,眼尾都恼得泛红,大红锦被滑落腰间位置,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紧致精瘦的身材,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浑身情欲味道氤氲,让人血脉喷张。没了巨大的肉屌的堵塞,那红肿的穴口哗哗地流着在菊穴里稀释了一夜已经变得透明的液体,把小将军臀下的被褥弄得汁水淋漓,很是狼藉。
那止不住地喷泄感觉让小将军气得浑身哆嗦,全身更是酸痛难忍,屁股擦着柔软的锦布都还泛着疼意。他今天非把宋卿时这货打死!
小将军一把挥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一瘸一拐下了床,握着拳头狠狠砸向丞相,还专门往他那俊脸上打,脚下动作也不忘,直往宋卿时两腿中间踹。
宋卿时也顾不上护自己的脸了,双手捂住自己那被吓得半软的大肉棒,还不忘嘴贫,“小将军可不能踹它,这可是小将军以后的性福之物!”
他的话简直就是在给小将军点火,“性福个屁!宋卿时,你他娘的不要脸的老东西,看小爷貌美如花竟然老牛吃嫩草,我温言是你想肏就能肏的吗?还想肏小爷两次,我今天不费了你老二都是轻饶你!”小将军下手更重了,砰砰砰的拳头声屋外凌风听着都牙疼,但也是他们丞相活该,竟然趁人之危,他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小将军说是要把宋卿时废了,但最后宋丞相还是护住了自己的老二,鼻青脸肿浑身伤地以相府最后五坛梨花白和小将军做了交换。
气派的将军府门口。
若竹正招呼佣人把马车上的酒往府里搬,却注意到平时窜地比猴都快的温小公子此时走路姿势怪异僵硬,扶着自己的腰,脸上表情也有些扭曲,嘴里嘟嘟囔囔咒骂着说什么。
他急忙上前去扶他,“我的小公子诶,怎地就去相府呆了一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他转而想起老爷曾经叮嘱小公子的话,大惊失色,“不会是宋丞相打小公子了吧?”
温小将军很要面子,“小爷不用扶,”他自己坚强地向府内走去,脸上带着怒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我自己摔的,就宋卿时那厮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若竹敏智地闭上了嘴,不再触小将军的怒火。想到马车上那满满几大坛的酒酿,又念及自家小公子高强的武功,暗自摇头,应该不能是宋丞相打的。
月明如昼,银辉遍地,房舍花窗间透出点点明亮的灯火。饭桌上,温家四口人正在吃饭。温家并没有吃饭时不能说话的规矩,几人不时谈论两句。
“当今朝堂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国师和景王爷这两天针锋相对都摆在明面上了,两派人也是变着法儿地给对方使绊子,上朝跟上刑一样,乌烟瘴气的。”
温将军颇有些惆怅朝堂之事,随后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目光直愣愣地看向埋头认真干饭的温小将军,“温子安,你挺能耐呀!把我话当耳旁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和宋卿时那老狐狸一见如故呢?别被那人骗到最后哭着回来找你爹!”
温言不知道,昨晚温将军听到那“一见如故”、“一醉方休”,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恍惚地以为儿子是被哪个胆大包天假装丞相给骗了,但眼前的凌风让他不得不信,接受他家儿子被宋卿时留在府里喝酒这个事实。
他根本就没想到宋卿时那厮是看上了他儿子,更没想到自家儿子被那厮趁人之危压在床上肏了穴开了苞,只感觉自家那混小子果然不是个听话的,非得与那狡猾的宋丞相接触。
温小将军一听到宋卿时的名字,顿时怒气横生,那不要脸的老东西,还一见如故,真是会胡说八道!但他又不能和他爹说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