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小声道:“可以去宿舍里看看吗?”
挂着空档实在是很难受。
系统却劝他不要:“学校不是有很严的规章制度吗?你看你连天生的卷发都要拉直,宿舍楼的进出应该也是有特定时间的吧。”
乌纸想了想:“有道理,那我们去天台吧。”
系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它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劝下乌纸,只能看着他执拗地爬上了楼顶。
像这样的学校天台,大门自然是锁着的,只不过大门很旧很破,而且挂着铁链锁头的大门地方有缝隙,凑上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天台的样子。乌纸没有钥匙,自然进不去,于是他就着那条缝隙往里看。
此时是白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乌纸努力地不断变化角度,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他只能不甘心地放弃了,回过头时却被一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
数学老师凑得很近,“你在看什么?”
乌纸不确定这是真老师还是假老师,他声音发紧,感觉说话一时间变得十分困难:“我……想来吹吹风。”
“吹风?”数学老师轻哼一声,“理由也不编点好的,你其实只是对那些跳楼的学生好奇吧。”
乌纸不敢说话,数学老师越过他,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我不理解你们这群孩子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那么好奇,既然你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
他推开了沉重的铁门,锁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乌纸看了进去。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突兀的是所有的围墙都被加高了,乌纸先前蹲在地上看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加高的围墙几乎有两个他那么高,数学老师走在前面絮絮叨叨:“什么都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唉,碰不到的游戏也要玩,甚至都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
乌纸捕捉到了“游戏”,连忙出声问道:“老师,什么游戏是碰不得的?”
数学老师回过头,他那张英俊温润的脸突然间拉长变大扭曲起来,“当然是会招来我的游戏!”
“!”
乌纸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天台的铁门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他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了,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声音,乌纸呼唤了几次它也没有回应。
而楼梯间也异常地安静起来了,乌纸浑身汗毛直立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楼梯口,那里渐渐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走了上来,他拿着扫把,脸上还有着一个青肿伤痕,身上的白色校服也有些脏乱,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到乌纸时他有些惊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乌纸不确定他是不是人,决定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扫把,“我是来打扫天台的。”
乌纸说:“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拿扫把。”
少年笑了笑:“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检查的。”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只是这一次天台里面的景象就与乌纸先前看到的不同了。天台的围墙并不高,只到乌纸的胸部,没有那些夸张的加建围墙。大概是之前下了一场雨,围墙周围有些积水,地面也有些湿润。
而在大门略突出的屋檐下有人放了一张床垫。
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身侧的少年很自然地拿起扫把将床垫附近的积水都扫到围墙边去,他做得很熟练也很快,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席子周围就没有了水液。乌纸问道:“为什么要扫水啊?”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你也是来做打扫的吗?”
乌纸红着脸:“对不起,其实我是来偷懒的。”
少年把扫把放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床垫上,拍了拍垫子示意乌纸也坐。
乌纸坐到了他身边,两个热热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少年问:“你叫什么?”
“乌纸,你呢?”
他却说:“不重要。”
乌纸有些生气,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抱住了,“给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我很久都没有和人拥抱了……”
乌纸靠在他怀里,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药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只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无法挣脱开。忽然间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乌纸低下头去看,一瞬间猛烈地抬起头:“你硬了?!”
少年却像是装不住了一样,手胡乱地摸进了乌纸的衣服里:“对不起……你身上好香,让我摸摸可以吗?我只摸一下……”
乌纸挣扎着,面红耳赤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不是,你等等……呜!”
少年精准地恰上了他的奶子,甚至卡着乳头研磨,乌纸瞬间就软了腰,被他抱在怀里撩起了衣服玩弄,“好软……你的奶子好可爱……你是女孩子吗?”
乌纸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许你摸了。”
少年很快就道歉认错,手上的动作不停,把乌纸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揉得乌纸的奶子热热的有些发胀,这个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像是经常拿什么重物一样,磨得他的奶头有些刺痛,但又忍不住挺起了腰向少年索要更多,直到奶头被玩得红肿了起来少年才放过了他的奶子。
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的手渐渐往下摸,顺着乌纸细腻的皮肤缓缓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乌纸一个激灵,“你不是说你只摸摸的吗?”
少年却说:“对啊,我还想摸摸下面。”
乌纸有些生气:“你怎么……嗯哈……不要揉那里。”
肉蒂被人瞬间袭击了,少年把这小小的一粒的骚豆卡在了自己的手指里,两个手指夹着这里来回搓弄,过电一样的刺激让乌纸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部剧烈弓起,又被迫放松,抓着他肉蒂的坏人始终没有放手,一直以超高强度的揉弄让乌纸直接被玩到了高潮,穴里喷出来几股淫水,身下的床垫立刻就湿了。
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