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德尔侧开身子,示意他进去,“小荡妇,你欠干了吗?”
乌纸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系统在脑子里鼓励他:“加油。”
于是他便扑倒了德尔的怀里,德尔托着他的屁股,关上了门。乌纸满脸红晕地揽着德尔的脖子,小声道:“我听说……”
德尔把他放在了床上,“听说什么?”
系统有种不好的感觉,它连忙制止:“等一下——”
乌纸却已经很直白的说出来了:“和您在夜晚共舞过的人可以得到安杰勒斯大人的青睐,是真的吗?”
系统:“……”完蛋了。
德尔挑了挑眉,解开了衬衫上的领结,他的神色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但乌纸却是满脸的期待,鲜嫩清纯的表情让德尔有些意动。他将领结丢在了床上,浅笑道:“你是听谁说的呢?”
乌纸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个穿着神官袍的人……我也不认识他。”
他又抬起头,期待地看着德尔:“大人,是真的吗?”
德尔说:“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系统:“别试……”是会逝的!
都怪它没能意识到乌纸太喜欢打直球,乌纸甚至都不知道可以钻规则的漏洞,只要和德尔周旋跳上几个舞步就好了,系统懊悔极了,它以为乌纸在这里待了几天开窍了。没想到离开了自己明确的提示他还是摸不准。
这个任务就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与德尔共舞是一个死亡条件,但不触发这个条件与他玩闹一般地跳两下就好了。
系统有些伤感,它觉得自己和这个小笨蛋的交情可能就止步与此了。
与系统不同的是,乌纸高兴极了,突然发现任务居然这么好完成。德尔握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他们环抱在一起,就像昨日在那个森林舞会一样,踩着月光旋转起来。
德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屋子响起了一阵乐声,黑暗的房间突然被调亮了,红色的帷幔挂在四周的明净窗户旁,他们仿佛身处大厅里共舞一般。舞动的脚步也逐渐加速了起来。德尔揽着他的腰,突然轻声道:“你不知道和我跳舞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说不知道,他的眼里纯净没有任何杂质,在德尔看来有些笨地反问:“会发生什么?”
德尔没有回答,但他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德尔的红眸闪过一丝光芒,乌纸只觉得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德尔接住他,周围的的幻影随风散去,他眼里的光亮弱了下去,但在黑暗中还是十分显眼。
“会死啊。”德尔轻声说。
但和之前那些共舞人的惨状不同,德尔的舞蹈刚刚开始便宣告了结束。
他把乌纸放在了床上,脱下了乌纸的裤子。
那两口昨日温润包容过他和伊莱嘉的小穴此时泛着可爱的粉红,随着乌纸平稳的呼吸微微动弹着,月光照在了水嫩的花穴上,他忍不住将手指色情地按在了肉蒂上轻轻转动。睡梦中的乌纸没有什么反应,但小穴却是很诚实地吐出了一丝淫水。
“玩了两下就吐水了?”德尔沾了沾淫水,手指按进逼缝里精准地戳刺进小穴内,穴肉温柔地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里面热热的很快又吐出了几口爱液,“啧,昨天才操过你,现在又紧了。”
他毫不犹豫地在汩汩冒水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女穴里的敏感点被他的手指快速地戳弄着,睡梦中的乌纸忍不住扭动了两下,但是还是被梦境箍住,醒不过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细小的呜咽,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德尔的手指很长,他四根手指都撑开了穴口,把狭小的女穴撑开了一个小洞,一星媚肉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扯出穴口,很快又被深深地捅了进去,穴里像是发了大水,水液一波波地打出来,很快就打湿了德尔的衬衫袖口。
他抽出手指,露出了自己的肉具。抵在了因为刚刚抽插的快感微微颤抖的穴口上,感受到肥厚的花唇包裹自己龟头的舒爽,这才缓缓顶进乌纸的嫩逼中,乌纸好像在睡梦地感受到了被人干穴,他的鼻腔哼了几声,小屁股难耐地扭动了几下,但很快就归于了平静。
德尔被他粉嫩的穴肉吮吸得腰眼发酸,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握着乌纸的屁股开始往子宫口顶,幼嫩的子宫口被他撞得不断将热热的水液吐在了龟头上,似乎是想让奸干自己的大鸡巴轻一点,可这种刺激让德尔加快了速度。
大鸡巴在穴里快速抽送这,激烈地摩擦着穴里的嫩肉,子宫很快就被干开了,龟头直接顶了进去,被窄小的宫颈细咬得发疯。乌纸在梦中也感觉到了下身酥麻酸软的快乐,不知不觉地抬起来屁股迎合着撞击,囊袋一次次地打在穴口上,把爱液拍得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德尔几巴掌抽到了乌纸的小屁股上,打得乌纸屁股上肉波颤动不断,他嘴里发出了几声哀鸣,可怜得像是小兽呜咽。德尔抽插的动作不停,深处深入,干得乌纸的小穴里面水多到完全止不住,很快就被干到了高潮,小穴绞紧了德尔的肉棒。
德尔勉力地抽了出来,乌纸被高潮却空虚的小穴逼得有了反应,不耐地想要合并腿根,但被强行地摁在了床上,快感被中断,他的小穴最后只是寂寞地吐出了一大口水,鼻腔喘了哭声,德尔使坏地把肉棒拍在乌纸的肉蒂上,故意擦过他的肉蒂顶到小阴茎上。
反复地几下摩擦后,乌纸的脸上出现了既快乐又痛苦的神色,密密麻麻地出了一身汗,他的意识还坠在梦里,但兴许是一个香艳的梦,最后难耐地哼出了声音:“给我……呜……想要……”
“小荡妇……想要……呜……”
小穴也饥渴得一张一张的,淫水一直都没有停过,水光盈盈地等着身上男人的临幸。德尔轻笑一声,肉棒施舍地顶在了穴口上,花唇热情柔嫩地包着他的龟头,他一挺身,肉棒“噗呲”一声干进了最深处,直捣黄龙插进了子宫里,龟头压着子宫里的嫩肉摩擦了起来。
睡梦中的乌纸无力地蹬了蹬双腿,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呜……”
德尔快速地顶弄着,连续操了几百下,乌纸终于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出来,子宫里的穴肉被干得酸楚酥麻,穴肉里的褶皱被一次次磨平的快乐让睡梦中的他都难耐地颤动着,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在黑暗里可爱异常。
乌纸陷入了被人不断玩弄身体的梦境里,他被看不见的男人掐着屁股,大肉棒深深地干进了子宫中,他红着脸毫无尊严地浪叫着:“嗯啊啊啊……哥哥好快好会干……小荡妇要被哥哥干坏了……里面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小荡妇又高潮了……嗯嗯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操子宫……啊啊啊啊……射进来、射进来……子宫喜欢、喜欢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
不断绞紧穴肉德尔顶着子宫的深处不断地挺送腰身,又奸了许久,终于在乌纸的一次潮吹里,他深深地干在子宫里面,灼热的精液喷出,一波波炽热地打在了淫荡的子宫里,感受到子宫媚肉的绞紧收缩,他伏在乌纸身上微微喘息,扯开他的上衣咬住了乌纸白嫩的奶子。
很快堵在子宫里的阴茎被含吮的子宫嘬吸得再一次硬了起来,德尔叼着乌纸的奶头用舌尖碾磨亵玩着,在仍处于高潮中的穴肉里缓缓抽插了起来。
乌纸被那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扛起了一条腿,足尖在他的背后无力地晃悠着,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挤了进来,“噗呲噗呲”地捣弄着,精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沿着被撞得外翻软烂的花穴流入股缝里,被微微张开的后穴含进去了一些。
他含着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