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拍拍了门,试图将刚走的神官叫回来:“大人?”
系统:“放弃吧。”
它把乌纸劝回了软榻上,乌纸坐在上面郁闷。小穴被操得太过了有些疼,怎么坐都不舒服,在软榻上面调整了许多位置都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系统:“这里面有一个衣柜,你把衣服换了吧。”
它实在看不下去这身沾满体液的衣服里,明朗的靛蓝色都被乳白液体溅得星星点点的,以它搭载的ai模拟审美来看实在是糟糕。
乌纸也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便打开了屋子里的衣柜,被里面十几件一模一样的神官白袍震惊到了。他随手抽出两件,发现居然还不一样,这件袖口绣了繁复的蕾丝,那件领口做了宝石装饰,这里面没有一件神官白袍是完全相同的。
“这是伊莱嘉的房间吗?”
乌纸回忆着之前在那个小屋子里亮的那一刹那,在地上好像也丢着一件神官白袍,而刚刚送自己回来的金发神官身上的白袍很朴素,并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
他好奇地把衣服举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好大啊。”
但这个房间里只有这样的白袍,没有其他的衣物,乌纸认真挑了一件他自认为好看的换下了满是淫水的骑士服。
房间里只有一张软榻可以休息,除了衣柜之外就是几个堆满了书的书柜,乌纸对书本不感兴趣,系统好说歹说都没能把他骗到书柜前。
“我要睡觉,”乌纸又扯出了几件神官袍当做被子和枕头,“看书的事你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
系统:“……”
它就这么看着乌纸盖着副本boss的衣服安然地睡了,心里就算急也没有用,乌纸不聪明但是倔得很,系统一度怀疑他完全不怕死。
系统愁了一会,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是之前的神官,他端着一杯鲜红的液体走了进来。
“先生?”
他叫了几声,乌纸睡得很香,于是他便轻轻拍了拍乌纸的脸蛋。
乌纸茫然地睁开眼,神官说:“该吃饭了。”
他坐了起来,白皙的双腿覆盖在伊莱嘉的神官袍之下,乌纸接过神官带来的血液,宽大的袍子领口内红痕遍布,脖子上的血洞已经结了红痂,但在吸血鬼的眼里看来这两个牙齿啃咬出来的伤口异常温柔,伤口规则且不狰狞,任谁看到了都会意识到这是上位者给予眼前人的宠爱。
乌纸却在心里问系统:“真的能喝吗?”
系统:“你现在是被转化不久的吸血鬼,你说呢?”
乌纸闭上眼,一口气将血液喝下,与昨天那灼热的液体不同,这一次的血液味道居然有一股清甜。他把杯子还给金发神官,神官问:“您还需要吗?”
他摇摇头,在神官要离开时用腿夹住了他的腰,金发神官问:“怎么了?”
乌纸亲昵地抱着他问:“大人,您叫什么名字?”
金发神官笑了笑:“卡米尔·艾文斯。”
“您也姓艾文斯?”乌纸好奇道,“您和伊莱嘉大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卡米尔说:“我只是幸运地拥有了艾文斯的姓氏罢了。”
乌纸顺着往下问:“嗯……卡米尔大人的地位很高吗?”
卡米尔谦虚道:“与我同级的神官还是有几位的。”
乌纸:“那卡米尔大人知道尊敬的安杰勒斯会选择什么样的人吗?”
系统:“……”没想到这小笨蛋居然还记得探索,它手里压着几个任务看来是可以发下去了。
“安杰勒斯大人上一次的仪式中选择了一位绅士,不过很可惜这位绅士并未承受住神血,”卡米尔摸着乌纸的脸蛋,乌纸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心,“也许您会得到安杰勒斯大人的青睐呢?毕竟伊莱嘉大人就很喜欢您。”
乌纸对着他敞开了白袍,露出了被玩得红痕遍布的胸口,“唔……没承受住神血会怎么样呢?”
“多半是不幸离世了,啊,我得走了。”
房间了金色铃铛突然响了,卡米尔只在他的胸上揉了一把,而后很抱歉地退了出去,乌纸没能挽留住他,趴在软榻上不爽。
系统夸赞道:“很不错了。”
这小笨蛋居然能活这么久,还把副本探索度开到了5%,它颇为欣慰。
它再一次劝说乌纸去翻书柜里的书,乌纸乖乖去了。
只不过很多书他都看不懂,只能把书都抽出来一本本的翻,这些书本很厚也很重,乌纸说:“可以当做凶器。”
系统:“你可以试试。”
它也看不懂这些书,只能任由乌纸翻弄,还不忘提醒他放好。
乌纸:“知道了知道了……诶?”
他翻到了一本小记,里面记载的似乎是一篇童话,画了童趣可爱的插图。这本书他能看懂,便坐在椅子上翻阅起来:“从前有一位王子,他需要妻子,于是便……”
书里闪过一线金光,文字在乌纸面前浮动扭曲起来,他意识恍惚一阵,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森林中。
血月高挂,周围树影憧憧,乌纸有些害怕,低声呼叫系统:“你在吗?”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在。”
它让乌纸往前走,“前面似乎有声音。”
乌纸迈开腿,却踩到了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裙子,差一点摔跤。
“这是什么?”乌纸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覆盖着层层紫纱的礼服裙,腰部被束带勒得很不舒服,他现在浑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花瓶,但脚下却是踩着一双诡异的红色布鞋,“裙子、红布鞋?”
系统:“裙子提起来,往前走。”
乌纸不去深究,便提着裙子匆匆往前面赶去。
眼前渐渐出现了人群,他们一滩湖泊前翩翩起舞,而乌纸才刚刚从树林中探出身便被一个人抓住了手。
“!”乌纸被吓了一条,但回过头却发现是伊莱嘉,他刚想开口训斥,却发现眼前这家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比起伊莱嘉,更像是德尔。
乌纸犹豫道:“德尔?”
德尔“嗯”了一声,“你怎么现在才来呢?”
他伸手抚向乌纸的脸,“我等了你很久呢,我们一起跳舞吧。”
他很快就拉着乌纸一起旋转着加入了舞池,乌纸本想说自己不会跳舞,但脚步却奇异的跟着德尔旋转起来,就像是在跳舞场上混迹多年一般。只是跳着跳着的,他们就变成了舞池的中心,其他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乌纸还能听到他们说真是般配。
旋转间德尔低头咬向了他的唇,乌纸被他吻得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被带到了湖水里。
裙子被打湿了,但裙子下更湿得是乌纸被抠弄的小穴。
他站在冰冷的湖水里,德尔的手插进了花穴中,穴肉抽搐着咬紧,水液不断地喷出穴口,打湿了德尔的手和袖口。乌纸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他看到了湖岸上的那群人还在舞池里旋转,红月下在毫无遮挡的丛林里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推拒着德尔,嘴里轻哼道:“不要……里面已经肿了……呜啊啊啊……不要插得那么深……嗯轻一点……不要戳那里不要不要……呜呜呜呜……要坏了要坏了……不行不行!”
小穴深处喷出来一大口爱液,有一些溅到了德尔的脸上,他轻笑地将手指从乌纸高潮中的小穴里抽出,舔了舔手指上乌纸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