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棒……”
伊莱嘉放开了咬着他奶子的嘴,“才刚开苞就勾着男人操你的子宫了,你说你是不是小荡妇?”
他还故意停下了撞击,大鸡巴停在穴里不再动弹,乌纸的的小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空虚感,他悄悄挪动着屁股,自己往男人的龟头上撞,追求那蚀骨的快乐。但伊莱嘉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作为惩罚他将鸡巴完全抽出,在乌纸的穴口上拍打着威胁:“是不是小荡妇?”
乌纸晃动着腰够着那根给他快乐的大鸡巴,脑子早就被快感麻痹了,只想着那被宫口撞击的快乐,羞耻心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跟着伊莱嘉的话浪叫道:“是,是小荡妇,操进来,小荡妇喜欢被操,呜……哥哥操操小荡妇,小荡妇想要……啊啊啊啊!”
“好快好快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小荡妇要被撞坏了撞坏了……嗯嗯哥哥好用力啊啊啊……小荡妇想给哥哥操一辈子啊啊啊啊阿……”
伊莱嘉听着他的话,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将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捣黄龙,操得乌纸的小穴“啪叽”一声,而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乌纸小穴里的水液顺着鸡巴操弄的动作往外喷溅,伊莱嘉的腿上都是他的淫水。
乌纸混乱地喊叫着,大脑已经让他抛弃了其他的事情,心里只有下身爽到升天的小穴,和在小穴里鞭挞的大鸡巴。宫口处的嫩肉被操得酸软,穴肉处的褶皱被大力擀平的快乐让他情不自禁地将腿开得更大,穴口被男人的囊袋击打出极大的响声,敏感的肉蒂被伊莱嘉的阴毛刺得痒痒的,穴口粉嫩的皮肤都被拍成了淫乱的媚红色,两片阴唇自然也是严重外翻,无力地被男人的睾丸欺负。
小穴已经没有了刚开苞的痛苦,只有酥麻的快乐让他沉醉。
伊莱嘉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好像可以更用力一点?”
“嗯……什么?”乌纸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微微晃动,挂在伊莱嘉腰上的双腿一次次地滑下来,脚趾因为绵延不断的快感蜷缩着。
伊莱嘉低头找到了乌纸的脖子,獠牙伸出,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大概是他的獠牙里有神经毒素,乌纸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迷蒙地睁开了眼。伊莱嘉握住乌纸的腰,将干到最深处的鸡巴全根抽出,乌纸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
伊莱嘉低笑一声:“别急。”
而后又狠狠地凿了进去,力度大到几乎是一瞬间冲进了宫口,酸痛的宫口让乌纸尖叫了几声,期期艾艾地恳求伊莱嘉:“不要不要……不要了……好痛好痛……呜呜呜呜……”
伊莱嘉被小穴紧紧的咬着,抑制不住地大开大合干起来,每一次都将鸡巴干进最深处,克制住被宫口嫩肉咬着的极致快感,无情地抽出再插入重力捣弄乌纸的宫口。看不见的甬道深处,原本粉嫩的宫口被干得通红,爱液被男人的鸡巴操成了乳白色,顺着伊莱嘉的操弄溅得到处都是,就好像他射在了里面一样。
乌纸浑身的肌肉好像都在因快感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了性交的部位。一种怪异的酥麻又从被咬着得脖颈处传来,宛如从皮肉到骨髓都被卷入了性爱的漩涡。他抓着伊莱嘉的手臂,崩溃地喊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嗯嗯嗯啊!子宫要被哥哥干烂了……呜啊啊啊啊……小荡妇没有子宫了哥哥干不了了……不要不要不要……哥哥不要干了……”
“操进去了……呜……好深小荡妇要坏掉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子宫真的要坏掉了……坏掉就不能给哥哥生孩子了……啊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剧烈的撞击让乌纸摇着头,地问了出来:“你和那个德尔·艾文斯什么关系啊?”
他舒服地靠在伊莱嘉身上,好像两个人只是闲聊,伊莱嘉下意识道:“他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乌纸评价道:“难怪你们长得那么像。”
系统为他开窍而感到高兴,结果下一句是:“但是我讨厌他。”
伊莱嘉说:“那我呢?”
乌纸一视同仁:“都讨厌。”
伊莱嘉掐着他脸上的软肉,“我把你操到爽得喷了一地的水,你也讨厌我吗?”
乌纸瞪了他一眼,“你把我里面操得很疼。”
他岔开腿,“子宫酸酸的。”
伊莱嘉想把手指伸进去摸摸,但被乌纸打掉了,他从伊莱嘉的怀里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伊莱嘉笑着说:“抱歉啊宝贝。”
乌纸:“滚。”
冷脸的笨蛋小美人让伊莱嘉本就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他想拉过乌纸的手,把他抱回来继续操弄,把他操到满脸通红花穴一抽一抽地不断喷水,但很可惜挂在门口的金铃被人触碰了。
他只能放乌纸走了,不过走前还是捏了捏他的脸:“晚上我会去找你的。”
“不行。”
乌纸拒绝,跟着带他来的神官走了。
他们没有走到神像前,神官将他走上了一条小路,大概是不想引人瞩目。
系统提示:“问问这个神官神殿和伊莱嘉的事。”
乌纸扯了扯身前的神官的袖袍,“大人,可以问您一些事吗?”
神官回过头,乌纸法的抽打亵玩,让他完全忍受不了,双眼翻白,翘着腿失声浪叫。
“额嗯嗯不要这么玩啊啊啊啊……好看快好快好快……小荡妇、啊啊啊小荡妇被一根……啊啊啊不知道是什么……呜呜呜哥哥哈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不要打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小荡妇要、要……要变成到处喷水的、怪物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
穴口的敏感点被这根灵活的东西不断地拍打着,穴口处的阵阵酥麻让尝到过鸡巴滋味的子宫也受不住,快感笼罩了乌纸的整个小穴,嫩肉绞着在穴里不停颤动拍打的东西,想要将它固定住,却没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更多的敏感点猛烈地敲击,引得乌纸一泄再泄。
在小穴不断抽搐着喷水时那根东西被人抽了出来,一张冰凉的嘴抵了上来,含住了乌纸的花穴,那一刻所有的爱液都被这人饮下咽进了嘴里,他还抠弄着乌纸的肉蒂,想要榨出更多的水液。乌纸无力地伸长了腿,仰躺在地上哽咽地喘息。
那根看不见的东西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下乌纸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下的淫水喷溅了一地好像只是他自娱自乐的产物一般。他缓了许久,才从高潮的痉挛中回过神来,红着脸捡起一散落的衣服套上。
系统姗姗来迟:“怎么了?”
乌纸委屈道:“被鬼操了。”
系统:“?”
乌纸找了半天自己的内裤,“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他左翻翻右翻翻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只能穿上外裤,不舒服地挂着空挡。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重新点亮了,他拾起地上带来的烛台,想要打开门出去。只是高潮后的身体没有力气,他转身坐到了神像面前,岔开腿骂刚刚的风流鬼。
“偷我内裤!讨厌,死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他祸祸着神像下面的镀金桌子,桌腿被他抠的一块金一块黑的,十分难看。但是乌纸很认真地一边骂一边抠,最生气的地方就是他被偷走了内裤。
“我就这一条内裤,死鬼!”
“诅咒你下面凹进去,呸!”
系统:“……”
它也不知道劝说乌纸什么好了,再一次被无语到卡机。
他骂着骂着感觉有了点力气,准备站起来去开门的时候。周身突然感到一冷,他抬起头,忍不住惊呼:“伊莱嘉??还是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