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透明的液体尽数倒了进去。
药水没什么特殊味道,在顾玉宁吞咽的那一秒,就感觉身体滚烫了起来。
呼吸急促,顾玉宁眼前被泪水覆盖,让他连江之酌的模样都看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小声喊着“父亲”,带着哭音,要命得可怜,仿佛毫无反抗能力的幼猫在呜咽求着人类放过它一样。
皮肤烫得吓人。
只不过十几秒,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嗓音偏哑,无尽的灼热让他伸手努力够着江之酌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也想让他操一操自己。
双腿间,那处已经被人操熟了的花穴难耐地吐出几股透明汁水。
莫名香气出现在空气里。
一次性的催乳药虽说没什么副作用,但对于身体极为敏感的顾玉宁来说,就相当于是有着催乳效果的春药。
闷哑地呻吟声出现,像发了春的野猫。
顾玉宁指尖泛着淡粉,颤颤伸往自己身下,想要将裤子脱下,笨拙着,纽扣解开,裤子被主人费力褪了下去,落在腿弯,又堆在脚下。
两条笔直细白的双腿出现,顾玉宁全身都是白的,就连那根肉棒也是粉白一片,尺寸不算小,十四五厘米左右,但也算不上是大,精致又秀气,仿佛生出来就应该是被人把玩的一样。
“唔……好、好热……”
粉白又精致的肉棒,此刻被满身欲火的主人握在手中,生疏地撸动着。
透明黏液随着顾玉宁地撸挤,从龟头顶端嫩生生的粉孔中溢出,把少年白皙透粉的指尖打湿,“呜……不……”在药物的作用下,顾玉宁敏感得不像话。
他眼尾漫出一大片红,一边无助呻吟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边上下抚慰着嫩粉性器,手心模仿沈逸以前玩弄他时的动作,生涩磨蹭着圆润的龟头。
透明液体涂抹了整个手掌,“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出现。
泪水颗颗滚落,“啊……好、好热……”顾玉宁眼尾含泪,无意识合拢双腿磨了磨,可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空虚和痒意半点没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爸、爸爸……唔……难受……哈……我难受……”他小声黏糊地说道,话尾发颤。
沈逸听着顾玉宁喊他的那句“爸爸”,唇角无意识勾了一下,慢步朝顾玉宁走去,站定后,沈逸与看不清神色的江之酌对视了一眼,两双眸子中全部蔓延着各自无法察觉的占有欲,和彼此之间的默契。
沈逸没有出声,低头看向顾玉宁那张被情欲布满的脸,潮红蔓延,泪水和汗水交织,这色气的画面令沈逸轻笑了声,俯身在顾玉宁颤颤的睫毛上吻了一下,“玉宁怎么这么不听话?”嗓音温柔。
这突然地吻,令本就难耐的顾玉宁更为难受,葱白似得指尖伸出,费力勾扯住沈逸的衣角,想要抓紧这丝凉意,“爸爸……”声音中透露着些许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卷毛小狗,朝主人委屈巴巴地告状一样,“我……呃……好、好热……”
呼出的每一口气仿佛都带着热气。
顾玉宁大脑要被蒸熟了,手指紧紧抓着沈逸身上黑色的绸质衬衫,不断挣扎着抬头靠近,“爸爸……帮我……帮我弄一弄……唔……好痒……难受……哈……”
睫毛上缀着泪珠。
顾玉宁说完便控制不住地合拢双腿,绞了绞。
腿间两瓣白嫩嫩的阴唇相互磨蹭着,中间不断有淫水流出,花穴翕张着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水液淌得越来越凶,甚至流到了办公桌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痕。
“呜……”
顾玉宁手中还握着自己勃起的粉肉棒,不断上下抚慰着自己,却怎么都制止不了源源不断的渴望。
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他睁开眼,朦胧地看向沈逸,带着鼻音闷闷地求着,“爸爸……操、操我好不好……呃……我会乖的……你、你怎么玩都可以……呜……求、求你了……”
沈逸喉结滚动了下,脑海中有根名叫理智的弦因此崩断。
以往需要他仔细玩弄诱哄,才能从少年口中听到的话,在此刻,以一种祈求的口吻出现,心脏无端端跳得有些快。
沈逸:“玉宁就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吗?”他轻声说着,“哪怕被弄坏也没关系?”
“呜……没、没关系……”
顾玉宁此刻只想将身上那股恼人的燥热压下去,轻易就在男人的三言两语中,许诺下令清醒时的他极为恐惧的承诺。
“唔——!”
顾玉宁眼下浮起一片潮红,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龟头顶端嫩红小口不断翕张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股令人崩溃的快感便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
脚趾蜷缩着。
“哈啊……!”雪白的腰腹绷紧,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肆意绘画。
顾玉宁呼吸急促,只可惜身体里不断肆虐的燥热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发泄而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眼泪快速划落,顾玉宁抬眸失神地看向沈逸,里面盛满了无意识的信任。
他迫切的想要面前的这个人帮帮自己。
他很难受,双腿间那口嫩粉色的花穴张合着,细嫩的软肉颤颤缩紧、蠕动,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无数渴望堆积在体内,挤压着顾玉宁本就微薄的理智,“爸爸……帮、帮我……”可话音未落,顾玉宁的双腿就被人撑开,“呜……”
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抵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烫得穴口嫩肉哆嗦不止。
“哈啊……”直到这时,顾玉宁浑噩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什么,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滚了出去。
被他忽略的父亲正握着他的腿,面色冰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一样。
“玉宁哭什么?”
江之酌话落,滚烫的龟头往水嫩的穴眼上压了一下,缓慢进入三分之二,霎时间,无数快感朝顾玉宁身体中涌去,但仅留存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侵占着顾玉宁的理智。
“父、父亲……进来……求你……求求你……”
江之酌眉眼冷凝,耳边不断回荡着顾玉宁一声声的“父亲”和哀求,修长指尖无意用力了分,陷入少年嫩白的腿肉。
“呜……”
顾玉宁一手还紧紧抓着沈逸黑色的衬衫。
瓷白的眼皮因哭泛起薄粉,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边抓紧能够给他带来一丝安全的沈逸,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朝江之酌靠近。
紧窄的穴眼贪婪含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淫水吐露,湿热肉腔不断蠕动着,想要将其彻底吃进来。
“好、好痒……父亲……”好像很委屈一样。
江之酌眉心一跳,耳边顾玉宁含着哭腔的“父亲”软得不像话,引诱着他陷进迷雾重重的欲望里,微微挺腰,那根滚烫的紫红鸡巴就进入了些。
穴眼湿漉漉地张大,嫩肉挤压着坚硬的柱身。
顾玉宁双眼失神,“哈啊……被、被填满了……”他无意识说着,泪珠滚落,手指哆嗦着按在肚子上,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进入。
一时间,体内无数堆积的炙热全部消散,只余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将顾玉宁充盈。
“唔……父亲……”
顾玉宁全身细颤,江之酌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滚烫的柱身,哪怕被烫到哆嗦,都贪婪的没有松开半分。
黏腻水液溢出。
“哈啊……不……”
太过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