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x忌炎
强制,多羞耻py。
跟忌炎打了一炮不过瘾,还想经常做,所以做了很多欺负对方的事。
不喜勿入。
不知何时,萦绕在耳边的低哑喘息消失了。
你回过神来,才发现忌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他太过疲惫了,两天两夜没合眼,又和残像潮大战了一场,体力耗尽,胸腹间的伤口血流不止。
身体早就负荷过重。
你却不肯轻易作罢,胯部往前重重一顶,对方的身躯轻颤了一下,那双通红的眼眸,睁了开,涣散得找不到焦距。
勉强迎上你的目光,却又倒映不出你的身影。
你不依不饶的挺动着腰胯,一下又一下的在人紧热的内里抽送,追寻快感的同时,也欣赏着对方只对你一人,露出的脆弱。
可惜,忌炎没能坚持太久,眼皮又合上了,从他唇边泄露出的低吟,足以令你失控。
“忌炎。”
你哑声唤他的名字,他却不能给你回应了,健美的身躯也停止了颤动。
你看着上面遍布的斑驳吻痕,全都是你的杰作,莫名心情愉悦的嘴角上扬。
忌炎不知道,你还没见到他之前,就向秧秧和炽霞打听过他的事。
直到来到凋零防线,那一轮红色的圆月高挂在空中,周遭的环境是那样的凋敝。
关外条件艰苦,还不时有残像袭击。
你握紧了手中的迅刀,还未出手,一道挺拔的身影于红月之上,高高跃下。
对方攻势迅猛,只在须臾之间就将袭来的残像潮打倒。
那是你与忌炎的,你也没找回记忆。
就想要和平的谈情说爱,怎么想都不现实。
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
只可惜忌炎对你并没有好脸色,甚至是冷淡。
要是没发生那样的事,他或许对你还有着浅淡的笑意,还会跟你寒暄上几句。
你不顾他的拒绝,趁着他受伤之际,将他一次次侵犯。
他没有一见到你就拔出刀来,就已经算是友善了。
“漂泊者,你来做什么……?”
这次他没有受伤了,思忖着应该不至于被你随便拿捏,稍微有了些底气。
然而你一靠近,他神经和躯体就紧绷着,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能感觉到他躯体的紧张,更是笑了笑,嗓音低沉又缓慢,一字一句道。
“当然是替今州的子民看望他们的大将军……也替他们让忌炎将军好好放松、快活一番~”
“住口……出去。”
忌炎的情绪很是愤怒,先是一惊,再是一喝,最后不近人情的指着门口,让你出去。
你自是不可能乖乖听对方的话,也没有要动的意思,你看着他想要起身,却是被你重重按坐在椅子上。
他凌厉又愠怒的双眸,对上你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有些瑟缩。
大抵是回想起来了,那几天你的勇猛与强势,还有不依不饶。
他除了被你压在身下,毫无节制的索取外,其他时间都累得睡了过去。
所以伤也是在那种时候给养好了的。
要是你不来,他一定是带着伤,还不肯休息,忙碌的处理着各项事务。
他不会感谢你,本来你也是带着私欲才这么做的。
不然你也不会再次出现在这里了。
“这就是忌炎将军的待客之道?”
“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来。”
你神秘一笑,引得忌炎眉头紧皱的看向你。
在你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黑色盒子时,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却有了不好的预感,“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你手中的东西打翻。
盒子摔了开,里面的东西“啪嗒”一声掉落了出来。
跟男性器官一模一样的柱体,尺寸可观,上面还有着虬结的青筋,可谓是做得相当逼真。
忌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手臂上缠绕着青色的小龙,冲着你张牙舞爪的低吼。
你满不在乎的一笑,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还怕忌炎看不明白,做着解释。
“我许久才来得上一次,忌炎将军要是寂寞了怎么办?总得有个慰藉之物。”
“滚出去。”
这下,忌炎是真的生气了,忍不下这般羞辱,与你动起手来。
那根按摩棒被对方刃尖一挑,再次掉落在了地上,你无暇顾及,反手抽出腰后的迅刀,格挡住对方的攻击。
眨眼间,那柄长刀就已经幻化成了长枪,威力不容小觑。
对方舞刀弄枪的样子,真的是威风凛凛,看得你不怀好意,欲火横生。
虽说对方年少从军,作战经验丰富,实战技巧也不差,但对上了你,总是占不上便宜。
你还能游刃有余的跟人交锋时,说些挑逗对方的话。
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
他呼吸和攻击的章法都乱了。
你的确像对方所说的卑劣。
但这是最快能让对方失去战斗力的方法。
毕竟你来这里,可不是再次为了让对方受伤的。
他的负隅顽抗总归有谢幕的时候,你不算暴力的镇压他,只是卖了个破绽。
躲避对方的攻击中,从你胸前掉落出来一张照片,轻飘飘的,还是被人给眼尖的捕捉到了。
不如说对方会这么敏感,全因为那时你恶劣的拍下了人一丝不挂,高潮后,恍惚不已的照片。
他怕被你当作把柄,暴露给夜归将士或是今州的子民。
攻击戛然而止,他握着长枪,单膝蹲在地上,捡起了那张照片,神色复杂。
那不是对方的艳照,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照片。
可又偏偏是你和他的。
竞渡会那时的照片,你随身携带,忌炎并不知情。
只看着照片出神。
那时的你比他还要略矮一些,神情还有几分失忆后的迷惘和青涩。
忌炎手中拎着只啾啾河豚,圆滚滚的,滑稽又可爱。
阳光洒落在你们两身上,周遭一片明媚。
趁着他出神的时候,你将他压倒在地上,他体力所剩不多,依旧像之前那样,很少时间休息,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再说了,这几年,你东奔西走,经历了多少磨炼,更是实力大增。
他被你压在身下,还妄图着掀翻你,堪堪骑坐在你身上时,你就笑着用手贴上人的腰臀,眼底一片兴味。
“哦?你喜欢这么激烈的,之前那种程度已经不能让你兴奋了吗?”
“别说了……”
忌炎手中的长枪已经消失,很明显是力竭了,你又对他上下其手,尽情地在人柔韧的身躯上掠过。
指尖明显兴奋了起来,还在颤栗。
对于即将触碰到这具身体,感觉到愉悦。
连你的语调都变得揶揄了起来。
“忌炎,你有想我吗?”
你意有所指,手掌徘徊在人腰臀处,手指隔着裤子,擦过对方的臀部,令其轻轻一抖。
你说的“想”当然是那种意思,他缄默不语,垂下的眼睑颤动着,努力想要平复呼吸,却又是被你的动作给弄得越发呼吸絮乱。
“我可是很想你,做梦都在想,你看,光一靠近你,我就硬了。”
“闭嘴啊……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