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感受到颈间牵引链的扯动。蒋澄星说:“爬。”她就一路膝行到她身边。客厅地板的瓷砖磨得膝盖微微泛疼,她仰头望向坐定在上的nv人,屋外y沉沉的天气让室内光线不足,她眼前有些迷蒙,只能看到一些简约的五官线条。
下巴被揪住挠了挠,nv人的声音平缓落下:“做得不错。”意思是对刚才表现还算满意,成欣眯起眼睛放松下来,脑袋上的狗耳发夹随着掐上脸蛋的手指一摇一晃。
然而新的命令很快下达:“靠过来当会儿脚垫。”这就不太妙了,成欣不大喜欢这个玩法,又累又无聊,做得不好了还容易挨罚。她矮下肩颈,一半脸颊蹭上nv人的大腿,另半边的眼珠悄悄向上偷瞄。
“行吧,”蒋澄星的掌心沿着发顶一路下抚,拍了拍她的后背,“转个身。”
今天穿的是一条露背连衣裙,两根细细的肩带在蝴蝶骨处打结,随着本人转身,大片的镂空让腰窝乃至一点t缝都一览无遗。她的动作很拘谨,若是换个人来大概能把这衣服穿得x感大方,放到她身上则怎么看怎么扭捏小气。
忽然被搂住腰抱了起来,腾空过后感到pgu抵上了人的腿根,成欣忍不住脸上一烫,她刚想扭动挣扎,就被附耳的低语吓了一跳:“ziwei吧。”
“什么……”她喃喃地说,面颊烧得更透了。
蒋澄星扯过几张茶几上的sh纸巾,按住怀里人的手,包裹住指节一根一根地仔细擦起来:“怎么,不就是之前没见面的时候你常做的事吗?”
“那、那不一样。”
“你想换个玩法也答应你了,老实点吧,”蒋澄星放下纸巾,把多绕了一圈的牵引链猛地向后一扯,“爪子擦g净了,要么滚下去领罚,要么快点开始。”
背后的人t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成欣咬咬嘴唇,有了想妥协的意思,但还试图再挣扎一下:“你能不能别看……”
“不行,”nv人拒绝得g脆利落,但伸出一只手覆住了她的眼睛,“你可以不看。”
也许是温暖的昏暗给了成欣一点勇气,她深x1了口气,指尖顺着小腹一路下移,才刚点上耻骨就被ch0u了一巴掌:“笨,不会从腰那儿伸进去吗。”
是了,这身裙子经过刚才的折腾确实松垮,成欣羞得越发厉害,却还是听话地缩回手,顺着腰际的衣缝重新向里探去。今天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脂腹0索过毛茸茸的ygao,往r0u缝里一抻就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已经sh了,难道刚才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就……成欣难以置信自己身上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她不知道是否被人看了出来,只好像乌gui缩壳般微微弓背蜷膝。她有心想打个幌子,指尖只在两半并拢的蚌r0u上跳动,并没有探得更里,然而随着手指的摩擦,夹腿的紧绷感还是让腿心处漾点su麻。
“唔……”为了做得更像点,这回她没有刻意压抑喘息,一边哼唧一边坐在蒋澄星的腿上来回磨蹭,群褶慢慢被翻卷到身下,无意中露出的大半tr0u在凉丝丝的空气中轻轻颤抖。
可是身t传来的快感却如此真实,好奇怪,怎么仅仅是外围的触碰就能激起阵阵腾升的旋流,如天边的积雨云一般,随时要兜拦不住落成碎雨。是因为有段时间没玩过了吗,还是说……她感到腰部又被往后揽了揽,另一个人呼出的热流打在肩窝里,引得身子不住地颤缩。
在这近乎微醺的时刻,蒋澄星忽而又凑近了她的耳朵,她确实听到了声音,但被绵麻的吐息刺激得一时无所措从,只知道呆愣愣地在叫喘中扬起尾音:“呜啊?”
“,而是如一队队等待指挥的士兵般排布齐整。不过她旋即意识到了演奏的困难:“所以是要把这88个音的位置都记住才能弹曲子吗?”
“虽然对初学者来说常用的也就中间这片区域,”蒋澄星用手指点了个圈,“但是确实,迟早是要都记住的,可以一边弹一边记。”
“好复杂啊。”
“光记住位置还不够,还要练习指法、学会控拍,并掌握基础乐理——这就开始叹气了?”
成欣的背都驼了:“太复杂啦!”
“我刚开始练琴的时候也这样觉得,甚至那时候学这个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当时年纪小家长又经常不在家,他们觉得需要给我找点事做,既能磨x子又能陶冶情c,那就选个乐器学吧。”
“刚上手辛苦,不过现在反倒觉得值得了。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境遇好坏,什么时候都能为自己弹上一段。”蒋澄星把手放到琴键上,一串如珠似玉的音阶从她指尖散落。
“而且,你不也挺喜欢听的吗?”她冲她眨眨眼睛。
“嗯?哦……”成欣反应过来她的落脚点不在曲子而在人,“也、也就还好吧!”
“是吗,”蒋澄星将双臂交叠于x前,口吻忽然严厉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师。”
“上课的时候要说蒋老师好,课上跑一下神就挨一下戒尺,自己把k子扒下来到凳子上趴好,假如这时候能求饶得动听,可以让你自选一回用实木的还是钢板的。要是在练习中弹错一个音,就自觉脱一件衣服,你的犯错录像将在全t学生面前展示,并被严肃批评以儆效尤;如敢再犯的话,准备好带上镣铐当公用教具吧,我会在你十个指头上都绑满小砝码,什么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把音都弹准了,什么时候再穿上衣服做回学生。
“当然如果学得好,老师也会有奖励。优秀学生将有机会为我表演独奏,老师要给听话的好孩子授予荣誉勋章,你想把它印在哪里?脸蛋、脖子、x口,还是大腿内侧?”
她站起身,弯腰俯视着头颅低垂的安静学生:“还是说想要更多奖励?那么,一边叉开腿迎接ga0cha0,一边获准亲吻老师弹过的琴键……”
剩余的话被一只手伸上来捂住。成欣的脖颈折成一株被雨打弯的花j,紧绷的指尖微微颤抖,隐约折s出清浅的呼x1节奏。
“好了……别再说了,”掌心与嘴唇相贴,她出声的时候仍没有抬头,“开始授课吧,老师。”
尽管蒋澄星说是随便学学,但成欣发现她教得还是蛮认真的。给她打印了曲谱,设置了练习题,还有入门的乐理知识点总结,甚至还次次给她留课后作业。几天的训练下来她已经能看懂了简谱,学会了数五线谱的线与间,勉强可以把中间三组的键盘认全。
只是当余音在空气中消散,成欣独自坐在琴凳上发呆。户外的斜yan在地上拉出一道金se的线条,清寂的房间好像动画中被暂停的一帧。眼前、手边、周遭,所有物件都在某个瞬间变得陌生,包括自己的这具身t;她明明在这帧画面之中,却被一种微妙的疏离感包围,仿佛身处一个jg心布置好的舞台,自己却是不知所措的观众。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琴键上,慢吞吞地花费整个下午敲出一个又一个音符,这样的时光似乎不该出现在她的人生当中。太过安然,太过梦幻,反而令人心乱。她喜欢钢琴吗?喜欢音乐吗?她仍依稀记得儿时关于“艺术家”的幼稚发言,可当时过境迁后,她终于有机会坐下来接触一门艺术,却发现心中激起的兴趣甚至还多不过茫然。
也许是她的喜欢仅仅流于表面,所谓的向往不过是对别人生活的一种幻想,所谓的遗憾不过是对自己生活的一种抱怨。抑或是她的潜意识在否认当下所选,因为一切的发生实际上不经她的判断。
然而她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手悬停在琴键上方,犹豫了半晌还是按了下去。不知道,想不明白,但就这样弹弹琴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