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 白痴剧情
「你走开!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他吗?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行不行?我告诉你很多次了,我这辈子不可能爱上你的,你死心吧!」
「该死心的人是你,这辈子,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你就等着别人叫你郑太太吧!」
「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好!我死给你看!」
季节拿着花束推门而入的时候,电视里的狗血言情剧正放到高潮部分。
刚做完艾灸的何乐乐看着他笑了笑,静静地看他将百合花插进花瓶里。
插好花,季节走到何乐乐身边,俯身偷香,一个意犹未尽,便接连偷了两三个,直吻得她氧气不足挣扎起来才勉强「收嘴」。
「怎么做艾疗还在看电视,太无聊了?」
「嗯。」何乐乐点了点头,在医院待了三天,灌了一大堆中药,每天针灸艾灸推拿按摩,定时进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机器舱,虽然三天下来身体轻鬆了不少,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红润,但着实很无趣。而且要是真的在这里呆上七天,有声读物的录製就会很赶了。「你能不能帮我跟宗医生说一下,我真的觉得我身体没事了。」
季节一脸笑容地望着她,并不应答。
「怎、怎么了?」
「真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里。」
何乐乐无辜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这几天她一切都很顺着他的。心里这么想着,红润的小嘴也自然地瘪了下来。
「真是──可爱死了!」捧着她的小脸,季节愉悦难当地亲了她一脸口水。
「小悠!不要!」电视里传来男人声嘶力竭的呼喊。
何乐乐推开季节的脑袋看向屏幕。
「这么好看吗?讲什么的?」季节问道。
何乐乐掠了眼季节,「女二受不了男二的追求跳楼了。」
「……这是哪个白痴写的剧本?」季节搂着何乐乐坐到沙发上。
「你要不要猜猜看之后的剧情?」
「你知道?」
「嗯。我看过后面的。」
季节想了想,「女二跳楼没死成了植物人,男二深情陪伴唤醒女二?」
何乐乐摇了摇头,「你猜对了前半部分,男二情深陪伴没有唤醒女二,无奈之下找了男一,结果男一唤醒了女二,但男一喜欢的是女一,女二绝望之下嫁给了男三。」
「……」
看到季节像吃了苍蝇似的表情,何乐乐没有忍住笑意,低低笑出了声。
季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甜美的笑容,风流美目中满是惬意的享受。
何乐乐止住笑意,瞥了眼电视,试探地问道,「你不觉得,男二这样很傻吗?」
「的确是很傻。」
「你也觉得他早该放弃吗?」何乐乐双眼放光地问。
「不,我是觉得他得蠢成什么样才会去找其他男人来唤醒自己的女人。」季节嘲笑道。
「……」她就知道。对于把人逼得去跳楼这种事情,这个男人是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的。
死……虽然死亡的确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死了,问题解决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了,秦之修和杜微的事怎么样了?」何乐乐转移话题道。
「……这件事我不打算管,随他们去闹,杜微大概是看现在情侣檔好炒人气,哼,她也不怕炒焦了。」
「红豆还好吗?」
「放心,饿不着它,天天吃了睡,睡醒了就满地打滚。」
她住院之后季节就让管叔把红豆接进了公寓,有王姨在,肯定比在她那更舒服。
「季节,我想出院。」
「……说句好听的来听一下。」
「……」何乐乐几度张嘴,但终是一字未发,苦恼地直皱眉。
笨女人,「吻我。」可是他爱。
主动贴上他的,何乐乐用心地吻着他的唇。
人,尤其是男人,总是对苦求不得的东西充满了占有慾和征服欲,一旦到手,过了新鲜期之后往往很快就会厌倦。
「阮先生?您不进去吗?」门外传来护士的说话声。
季节垂眸看了眼何乐乐,何乐乐神情未动,依旧乖巧的依偎着他坐着。
跟着护士进了房门,护士很怪异地看了看三人,给何乐乐递上中药后就赶紧退出了病房。
阮麟……
离开公寓后就上次在这里见过一面,他还是一样的……「风度高雅气质不凡」。见阮麟没有开腔,何乐乐便也没有出声,低下头小口喝着中药。
「你……还好吗?」
「她很好。不过以后她好不好,就不劳你过问了。」季节说这话的样子张扬地近乎嚣张。
阮麟眉头一拢,「哦?我过问谁,什么时候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呵,你过问其他人我当然不管,只是她,不好意思……是我的了。」
「你的?」
季节眉毛一挑,拿过何乐乐手中的药碗,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抬起她的下巴餵进了她的口中。
「嗯……」来不及吞嚥的药汁从她的嘴角滑下,沿着下颌滑向颈侧,季节随即伸出舌尖勾起那滴药汁,自下而上逆着药汁滑下的痕迹极其情色地舔过她的细颈、嘴角。
「季节!」何乐乐难堪地小声唤了声,眼光匆匆从阮麟脸上划过。
「……如果她是你的,那黎以权是怎么回事?」
作家的话:
我有看到的……之前会客室我电脑打不开,爪机可以看但回復不上,所以很早就决定完结后再来一个个回復~~
感谢有爱的妹子们!
大家的存在,想想都让江山觉得很幸福!爱大家!
安安~
☆、(8鲜币) 谁更霸道
听到黎以权的名字,何乐乐不可控地浑身颤了颤,如此明显的身体反应让两个男人同时危险地瞇起了眼。
「冷么?」季节沈声问。
「我、我去下洗手间。」何乐乐匆忙起身。
「坐下。」季节冷声令到。
何乐乐立在当场,进退两难。两个男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她却无处闪躲──躲?不,自己不是决心不躲了么?她若是连他们俩都不敢面对,那在申屠默面前她就永远没有还手之力。
深吸一口气,何乐乐坐了下来,从季节手中拿回药碗,小口喝完。
季节瞟了眼一直站在他们身前的阮麟,默默看着她喝完才接过空碗放到茶几上,「你认识黎以权?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何乐乐想了下怎么回答,但回答之前,她想知道,「阮……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黎以权?」
「……」阮麟避过何乐乐的视线,走到侧面的沙发边坐下。
「你跟踪她?」季节质问道。
阮麟龙眸睨着季节,没有回答,但那傲慢的神色将他轻蔑的态度表露无疑。
「你!」
何乐乐忙安抚下季节,来回看了看两个男人,何乐乐咬咬唇,「季节,我想跟阮……阮先生单独聊聊,可以吗?」
季节顿了顿,站起身。「有事叫我。」
「嗯。」
目送季节出了房门,何乐乐的身体有片刻的放鬆,但一想到阮麟还在身旁,她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