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城市,都有那种只有单独给男人小便的厕所,没有大号和女厕。那种小厕所,通常只能并排站下两个人。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小厕所。没人。一看表,7点45。我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掏出鸡巴,佯装小便,毕竟这是厕所,不是报廊啊。不大会,进来一个身形薄弱,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我心头一凉,心想我抛弃一桌美酒佳肴,跑这吃这冷饭冷汤真是犯贱。再斜眼观看,只见这男人急吼吼掏出鸡巴,朝着桶里就是一泡海尿。看是被憋急的人,我心慢慢放下,原来只是一路过的啊,差点让我把肠子都悔青了。
中年男人尿完,提上裤子,精神抖擞地就出去了。我仍然把鸡巴挂在外面,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闲来无事,我把墙上的大字报再念一遍吧。由于灯光昏暗,我的鼻子几乎碰到了墙壁才能看清那些字。正念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黑影浑然不知地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察觉,我真是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鸡巴收进裤子,仓惶转身。正欲夺门而逃的时候,从那个黑影里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就兜住了我的裤裆。
那只从黑影里伸出的大手,不由分说地罩住了我的裤裆。我脑袋瞬间膨胀,思想一下稀薄到快要停顿的状态了。眼前一片空白,呼吸也快短路了。但是心中又莫名地无比亢奋,这种亢奋完全是来自睾丸,不受大脑中枢的控制。欲念在这一瞬间是压倒性地战胜了理智的。其实现在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也就是读书那时候,刚入门,对做爱甚是痴迷。而且对那时候的我来说,这种寻找交配对象的方式完全是一种空白,自然是紧张兴奋,不知所谓的。我罗罗嗦嗦写了这么多,其实在当时只是一瞬而已,只是那种感觉太特别,太强烈,我到现在仍然清澈记忆,常常回味。
言归正传,思想的荒凉过后,自然是理智的复兴。也不知道他站在后面多久了,转念想到刚才看墙上的字画的丑态一定被他见到,当时是又羞又臊。脸上是羞着,但是我的鸡巴可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居然迅速充血,跃跃欲试。于是我更羞了。
从亢奋到羞臊,再亢奋,再羞臊,几个来回,我在心理上已经彻底溃败了。任由他温热的大手在我裤裆里揉捏,玩弄。我是迈不开步,抬不起头,两眼朦胧,四肢发软,这就倒了下去。半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他另一只手一下把我圈住,我就顺势就倒进了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我说这家伙也是个色胚子,我都这样了,他另一只手居然还没松开,依然不依不饶,津津有味地玩弄着我的肉棒和卵蛋。
慢慢地,元神的归位,我离开他的怀抱,自力更生,依墙而立。鹅黄的路灯,透过石砌花窗,溢进小厕所,照出一地的欲望。我慢慢抬眼朝他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双解放鞋,略显破旧,鞋头一点灰泥。脚看着很大,约莫43码的样子。鞋口上罩着的是一条迷彩军裤。虽然裤管肥大,但是我隐隐能感觉到里面装的两条男性的大腿,粗壮,有力,多毛。往上是一件白色汗衫,有点破了,不过感觉洗得很干净。窄腰身,宽肩头,黝黑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暴凸,仿佛石柱上的盘龙一般。再往上看,我心里不由一惊,好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只见他面晒殚精,眉分八彩,目落朗星,方口阔鼻,微微有点小黑胡渣子。一个寸头,干净利落。纵观全人,三十往里,一八挂零,往人前一站,那真是百步的威风。您就别有提多带劲儿了。
有道是色胆包天,这话可一点都不假啊。一看对方是这么个绝色胚子,我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生龙活虎,精力过胜。我决定倒贴也要跟这个汉子一夜春宵,决计不能让这到嘴的肥肉给飞了。色从心头起,淫向胆边生,刚才你轻薄了我,老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现在也要占你的便宜。于是,我使出一招祖传独门秘笈“猛虎扑食”,顿时两腿凌空,双手生风,一个厉势,朝这头小牛犊子扑去。
我也不是新猎手了,关键时候,使出的招式毫不手软,一点小动作也很上台面。我压在他身上,一边舌吻,一边就朝他的凶裆抓去。染指一探,心里仿佛被电一击。这家伙居然没穿内裤,我捏得真真切切的,足足有灯管子那么粗,长度未知,但绝不可等闲视之。那条鸡巴,气势汹汹,盛气凌人地直指天穹。顿时,我心花那个怒放啊,别提有多美了。
我觉得他气息越来越沉重,鼻管子里的气呼呼地朝我脸上呼来,明显是起兴了。我正得意呢,他突然拉开我,说:这里不安全,跟我来。我操,他的声音都这么性感,语气这么威严,完全不容我有商量的余地,真是叫我肃然起敬。
出了厕所,他问我去他家吗?我原本以为今晚没那么隆重,就是在厕所里打打飞机这种助兴小节目,没想过要跟人回家。但是看着眼前的尤物,能跟他夜不归宿那是我求之不得,就算叫我背井离乡我都愿意啊。
推着车,跟他一起走在河堤上,觉得他沉稳,伟岸,心中无限的欢喜。那个年代,逼还没像现在这么横行霸道,而且看他这个打扮,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只是他这个相貌,真是叫我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这样一张生龙活虎,气宇轩昂的脸,正气凛然,不卑不亢的气质,如果真是民工的话,那可真是民工里的极品了。
他挺开朗,没走几步就开口说话了。他说:“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是的。他自言自语地说:“我看着你也眼生,呵呵”。我说我是今天刚巧路过这里看见的。他问我多大,我说21了,顺势我也问他。他嘿嘿一笑,叫我猜。我要巴结这个帅猛男,自然是调好听的说,于是说23。他哈哈大笑说:“我都29了,眼瞅着要30了”。我赶紧一顿奉承,说什么真看不出啦,看着好年轻啦,30岁好,年富力壮,浑身的力气啦,总之说了一通拜年的话。他自然是被我说得乐开了花,伸手过来摸摸我头说:“哈哈哈,你们读书人就是会说话”。他一摸我头,我觉得有门,他已经对我有初步的好感了。我接着他的话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我是在工地上卖苦力的,民工一个,大老粗,也没什么学问,你不要嫌我太粗啊”。一番话,谦虚,坦荡,我心中暗挑大拇指,心想这人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相比那些在网络上没见面都要说谎,动不动说自己帅,吹嘘自己怎么成功,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人来说,这个民工真正是佩得上男人两个字。
“哥,你真男人”。我不再称他“你”了,也由衷的想这么夸他,绝对不是刚才得阿谀奉承了。他倒被我的夸奖弄得有点莫名奇妙,不过还是三分腼腆七分谦虚的说:“哪里哪里,看你说的,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迈哪条腿了”。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此刻,我觉得认识他就很开心。
不过认识归认识,贼不走空,我哥这么生猛,我今晚是决计不能只认识他。于是我有意把话题往性话题上带。我问他:“哥,你刚才怎么知道我就是的呢?万一我只是个路过的呢?”。他说:“你在看墙上的东西啊”。“那路过的人也能看啊”,我说。他哈哈大笑说:“我在马路对面看你进去老半天就知道你是啦。”我恍然大悟,原本以为今晚是我猎他,没想到他先猎了我。渐渐的,我觉得我和他在一起,心理上越来越趋于被动了。我不想反抗,反而很享受他这种攻击和侵略。
我问他说:“哥经常来这里吗?”他说:“不是,最近一个月才知道这里的,在这里碰到的,你是第三个。”我又问:“是不是那里今晚还会有人等你啊,我看有人写“解放鞋,我想你”,是说你吧?”他笑笑说:“是的,不过他像闺女一样,而且不肯跟我回家玩,上个礼拜也没来,我看他今天也不会来了。”我心中得意,表面缺假装惊讶,说:“哥这么帅,他怎么不肯跟哥回家,叫我是100个愿意,老在厕所里有啥玩的。”他清了清嗓子,一副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