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是江睿坏笑的拿冰块放在她的小穴儿上来回滑动,她摇着屁股,骚浪的撒娇,“阿睿我不要冰块我要你的”江睿偏不如她意,冰块突然变长,成了冰柱,缓缓的推进穴肉里,凉凉的,穴里涨涨的,太真实的感觉,迫使她猛地睁眼。
她骤醒朦胧的目光撞上江睿古井无波的眼睛,在梦里酝酿的快感瞬间消散,怯怯的喊他,“阿睿”江睿拿着玉势在她的穴里抽动着,粘腻水声不时的传进她的耳朵里,这个玉势与昨日的还不太一样,上面凸出一个小小分叉,刚好在深入穴肉时顶到刚刚冒出头的阴蒂,又拿出她陌生的物件,一条金属腰带下有条垂着的牛皮材质的皮带,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洞,金属腰带上还有个锁孔,她直接是不好的东西。
下午喝了水,嗓子总算没昨日那么难听了,但发声依然困难,“阿睿,这是什么。”江睿将金属腰带的锁打开,围在她胯骨之上的柔软的腰肢上,又将玉势深深埋在她的穴里,皮带顺势裹住,不让玉势掉出来,最后锁在金属腰带上。
皮带紧紧的包裹着阴部,勒的血液不通,她的手指不过才碰上,江睿冷若冰霜的声音冻的她不敢再碰一下,“这是从外藩游商手里买来的,名为贞操带,是为了避免荡妇随时会发骚的要男人操,专门花重金买下的。如果要是有任何解下来的痕迹,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心脏不免的痛的狠狠抽动,阿睿,她的阿睿,是不打算原谅她吗,难过的艰难起身,锁链太过沉重,只能跪坐在江睿面前,眼眸睁得圆圆的,鼓起勇气的解释,“阿睿,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我们没有越界,我知道我背叛了你,求你给个惩罚我的期限,往后余生我都会补偿你,只爱你,你之后娶了我也好,让我做外室也罢,我一生都会追随你,好不好。”
她已经将自尊,尊严,后知后觉的满腔爱意全部放上赌桌,只为了换他一个期限或一个承诺。穷途末路,没有转圜余地的她,已然一无所有。
事实证明,赌一个男人会不会心软,是赌徒最无用的表现,是将自己坠入深渊的没用的象征。
她输了。
江睿闻言,连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她紧张的等待只换来他的一声轻嗤,眼里的光瞬间黯淡,连同灵魂都萎靡不振,她将支撑灵魂最重要的都赌了上去,所以她输得彻底。
“等下父亲和邵含南要见你,你要是想求得原谅,就知道该怎么说。”
她顺从的点点头。江睿将她的锁链全部打开,细心的穿上每一件衣物,从里到外,搭配的妥当又极其美丽,他的手指灵巧,给她编了个最适合她的发髻,上面是那只凤蝶簪,贴心的对镜画眉,描红,眉心的微蹙更是给她带来了几分怜悯众生的仙气。
她看着铜镜晃了神,她好像看到了以前那个对她很好的俊朗青年,就在她眼前,牵着她的手,十指交扣,引着她走到他们用膳的偏厅。
如果忽略到下体紧绷的要勒出血的贞操带,她真的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
“么了?”一声声的叫唤,终于让她回了神。她抬头,是邵含南夹给她一块笋片。
嗓子还是说话有些沙哑,“我没关系的,只是”她看了眼身侧的江睿,为难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阿睿他冷了我两天,但是我们说开了。”
邵含南可不好糊弄,又看了眼旁边给她夹了一块玉米烙的江睿,她还是很担心。
“南南,放心了,我们没事的,你看,我都回来了,老爷,”看了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江嘉容,又很快瑟缩回看自己的碗碟,轻声说,“老爷也放过了我,我当时只是没看清自己的心,还没离开虞城,还是很想念你,我就放弃了,跟傅,”忽地打了个哆嗦,“跟那个人说开了之后老爷就把我带回来了,老爷看见了不是吗。”
这是根据江睿这两天跟她说的难听话里琢磨出来的,当时他们肯定看见了或者打听到了,那个船夫说的一对父子,还有身边总有若有若无的盯着他们的视线,即便她真的要逃,是不可能逃出虞城的。
邵含南还是不放心,堂冷曼微微笑道,“你还是别太担心了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睿都救不了我呢。”
邵含南这个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绝不再江嘉容允许知道的范围内,他冷厉的看向堂冷曼,他怀疑府里其他下人也知道了。心里暗暗做了要彻查的打算。
江睿此时淡淡开口,堂冷曼小口咬着玉米烙,甜甜的味道总算化开了些心头盘旋的苦涩。“父亲,我明日就和曼曼搬到我的府上。”
“现在紧要关头你搬出去?”江嘉容只轻飘飘的反问就带着不由分说拒绝的威严。
“就是先将我们大部分东西先搬过去,等结束了,我们就彻底住我的府上了。”江嘉容要开口拒绝,江睿笑眯眯的,“父亲要是想我,我随时都能回来。”
管不住,儿子大了,当初没好好教养,错过了最宝贵的时间,现在叛逆的厉害,完全不听他的话。
掂量了下时间,约莫后天或者大后日新皇就会赶到虞城,算了算了随他吧,也没指望他能听自己的话。
难得吃一顿正经的饭,她晚上有了些许精神,任由他折腾到半夜。
那根贞操带还未解下,他逼着她喝了好些酒水,一杯果酒一杯茶水的,喝的肚子微微凸出,活像怀胎三四月份的,他也不干什么,就是让她站在自己面前,摸着她的肚子出神。
堂冷曼哪有心情管他想什么,她只想出恭,快憋不住了,也不敢乱动作,生怕一个晃动就尿了出来。
“阿睿,阿睿,我快憋不住了”堂冷曼哭丧着脸,轻轻摇晃江睿的手。
他慢条斯理的找出钥匙,解了锁,带着埋着小碎步的她到了一面大铜镜跟前。
“坐上去。”大铜镜对面不远有个小堂桌,她被生理上的逼迫混沌了思绪,就听着他的指挥坐了上去,张开了腿,支在桌子的两个边角上,江睿走到她身后,环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看好了你有多淫荡。”
对着明亮的铜镜,油亮发光的穴口前青绿色的玉势和有了呼吸一样翕动着,他缓缓抽出已经遍布蜜液的玉势,在缓缓抽出中堂冷曼不堪重负的松了尿道,随后不受控的眼睁睁看着尿液滋到镜子上,打在上面的声音令她羞耻的咬着唇别过头,她的不堪又一次赤裸裸的展露在江睿面前,越发抬不起头的开始自厌,身体却从玉势不断摩擦,研磨中获得快感,玉势被她的小穴早已暖热,如此抽插只会给她带去快感,阴蒂被尖尖的分叉戳的红肿着冒出头,她仰着头,粗重的喘息着,乳头没人光顾,可怜的上下颤动着,逐渐空,发痒。
隐忍的小脸最终仰起头,写满了破碎的欢愉和情欲,江睿加快了抽动,诱惑着低语,“看看镜子里的你,多么骚浪,一个玉势你就爽上天了,骚穴都被干松了,两个才能满足你吧。”
玉势像长了眼睛似的,偏偏往她的媚肉上插撞,快感不断堆积,空洞的眼眸渴望再多些,快感再多些,只手捏揉着晃动的奶子,“嗯嗯再重些好痒骚穴好痒啊啊”越来越快的抽插最后重重顶着媚肉不放开,灭顶的快感将她脆弱的理智击溃,捏的奶子都变形了,五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中,她僵着身子,潮吹了,不同于尿液,蜜液粘腻的缓慢滴落滚动,将镜子里她的身躯糊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