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尽力气地顶、用力的摇,拚命地抽插,全力搜刮奸淫时男性所应得的快感。
而在舅舅使劲地努力下东摇西晃的单人床上,美丽的裸体女子则用力地紧抓着床单,双眼紧闭,皓齿紧交,完全承受着弟弟的快乐所带来的极端痛苦。抽插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传到舅舅的大脑,舅舅双眼茫然地看着美丽外甥女在舅舅的侵入下所呈现的红润肤色,更加用力、快速地摆动腰部,享受着原先只能从文字上感受的「快感」。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是舅舅外甥女啊!」「外甥女!喔!姊!喔!舅舅,舅舅干……舅舅在奸淫你啊!乱……!乱伦!?啊啊啊啊啊!!!!」一连串不成句的句子后,舅舅急速地、用劲全力地猛力抽插,抽插自己亲外甥女的阴道,拚命地奸淫自己的亲外甥女!舅舅整个人压上外甥女的身,双手深入外甥女的背,在反抓住外甥女的双肩,整个地将外甥女牢牢抓住、固定住,再拚命地抽插奸淫,不顾一切地狂奸着外甥女的阴道。
外甥女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一样扣住舅舅的背,双腿交缠缠住舅舅的腰,再也顾不得初经人事的剧痛,完全迷失在下体交缠厮磨的快感中!初次性交的刺激甚为强烈!再加上乱伦的罪恶感更令人成为性爱的野兽,下体强烈的刺激,终于将舅舅俩带入了高潮,在舅舅不断努力抽插的哼哈声中,外甥女陷入了痉挛般的高潮中,一阵阴精喷向舅舅的阴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最强最猛最急速的穿刺之后,舅舅终于将舅舅滚热的精液,射入了外甥女的阴道中,完全完全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射项外甥女阴道的深处。「喂!!快起来啦!爸妈快回来了啦!!你想被打死喔!?快……起……来……啦!!」外甥女一边叫舅舅,一边用力地把舅舅拉下床。「唉呀!?」舅舅跌下了床,看一下四周:「咦?
舅舅怎幺在这里?」舅舅十分地迷惑,因为……「有什幺好奇怪的!?这是你房间呀!你睡昏头啰!?」外甥女一脸笑意地回答着,暗藏着一点温柔。「舅舅不是……?不是……?唉,是梦啊?」舅舅非常非常遗憾地自言自语着。外甥女笑得更迷人了:「做了什幺梦啦?一脸失望的样子?那真抱歉打扰你的美梦喔?快起床啦!都晚上九点多了,爸妈回来要是看到你还在睡啊,不打死你才怪!」说完,外甥女又恢复了她一副成熟温婉的样子,先前的俏皮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走路一步一步慢慢从容地。「外甥女!」舅舅叫住她。「……」外甥女回过头,双眼还是那幺地水灵、迷人。「舅舅老弟上有你的落红耶!」「……不这样做,舅舅可爱又可怜的弟,靠自己的力量能得到美女的第一次吗?」又用了怜惜的语气。
「不知道耶?但至少知道可以让美女高潮!!」舅舅漾起笑意。「……你这坏蛋……」外甥女楞了一下子,脸红又羞怯地说着
「嘿嘿嘿,还磨叽着。」舅舅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外甥女吼着:「你爸你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舅舅们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舅舅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舅舅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摊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舅舅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裤衩,舅舅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舅舅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舅舅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舅舅的那根已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瞄着她那阴毛并不浓密的穴洞,舅舅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龟头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穴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舅舅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外甥女,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舅舅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舅舅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穴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舅舅就把那鸡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穴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精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鸡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舅舅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外甥女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该舅舅献殷勤的时候了,舅舅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舅舅们那辆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舅舅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母的家在巷底,舅舅们的车子巧,还是开不进去,舅舅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外甥女就声地咕噜:「怎不跟大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外甥女,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舅舅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外甥女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舅舅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他们家后面。
母就仨女儿,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大名,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
也是中学的语文教师,夫妻相差八岁,当年老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学生十八岁的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动人故事。私底下却对舅舅们说,那时她已怀孕在身,推辞不了也无从选择。
舅舅诚恐诚惶地向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八百块钱,把舅舅这师范学院的讲师一个月的薪水全都奉献出去,是心疼,不过外甥女高兴。但这比起大媛他们是沧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语的。夫张平是官僚,现今下放到下面乡镇里挂职,听说还前程无量,一调回来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摇晃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他堆在那里心宽体胖,一些时日没见就大了一圈,嘴角叼着烟旁若无人地直对客厅旁边厢房里瞄,那是的卧室。
舅舅就埋头过去倚在门槛,里面外甥女跟她正说得热闹,就听说:「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约会了几次,就要舅舅跟他上床。」
「现在的男人那不是这样,舅舅看他长得好帅气的。」外甥女说,「而且家里环境也不错,你别装淑女了,又不是未经人道。」
急了拍打外甥女:「不许你说,你再提了,今后舅舅可什么都不对你说。」
舅舅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满脸红霞过来推着舅舅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舅舅找外甥女还不行吗。」舅舅大模大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