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你可曾亏待她否?”
周潜被问住,沉默半晌才说:“爱侣终成怨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孤言,就如同你无法克制对雪宝的感情一样,我也不能控制感情,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会对谁动心、会对哪个有意。”
“是,我是无力克制对她的感情。”柳寂沉声道,“可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若她对我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排斥和厌恶,我都会立刻收手止步,从此只给她做父亲,只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你不断纳妾、处处留情,嫂夫人为此伤过多少心、流过多少泪,被你养在后宅却难得一顾的那些女子,耗尽多少青春、数落多少灯花,你伤过多少人,留意过吗?在意过吗?”
“你呵。”周潜为二人杯中斟满酒,摇头苦笑:“你这贼厮,老子做了刺史还不免被你教训。”
“珍惜眼前人啊,长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