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季春时节春风骀荡,暖意融人,三月三这日是上巳节,又称nv儿节,人们携朋带侣到水边修禊祓灾,赏玩游乐。
雪宝坐在浴桶里畅想明日过节的盛况,她要和好姐妹鸢儿玩一天,还要去见林远。
想到林远,雪宝更盼着今夜快些过去。林远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是她娘在世之时做主给她定的。
从小周围人一直告诉她,长大后就要嫁给林远,和他做夫妻,为他生儿育nv,她娘更是教她,nv子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相夫教子,等成了亲嫁了人,一定要贤惠,好好侍奉丈夫。
雪宝觉得林远应该算是她的心上人,因为她并不讨厌他,也很愿意跟他见面,和他一起玩,就像和鸢儿玩一样开心。
水开始凉了,雪宝从浴桶出来,拿布巾擦g身子,钻进被窝,趴在床沿上大声喊道:“爹爹!我洗完啦!”
柳寂在厨房准备小宝贝明日过节玩耍用的东西,他准备了个三层的漆制黑底红纹雕花大食盒。
最底下一层装着几盘果脯r0u脯,中层放着各se水果和一包瓜子,上层暂时空着,打算早上起来再做一些新鲜点心放进去,又另外装了一小瓶果酒。
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个小箱子,里面整齐叠放着几条素丝绢帕和万一能派上用场之物,在角落还备了一小叠彩笺以及笔墨,方便nv儿在宴上兴致大发时想写东西。
他思索着还需要带什么,就听到小宝贝的呼喊,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去nv儿闺房。
柳寂踏入房门,顺手扯了一条g布巾,走到床沿坐下,帮雪宝擦拭sh漉漉的头发,动作娴熟轻柔,一看就是做惯了这样的事。
雪宝像个大爷一般趴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爹爹的伺候。
“爹爹,你明天陪我一起去吧,我想和爹爹一起过节。”
虽然可以和鸢儿林远他们玩,但是雪宝还是最想和爹爹待在一起。
“爹爹明天要去见个朋友,宝儿自己跟朋友踏青游春好不好?玩尽兴了就回家,等我回来给你做饭。”
雪宝失落点头,跟他说:“明天林远也要去,他喜欢饮酒,爹爹帮我多准备一些。”
男人前一刻还算得上温和的面容霎时y云密布,y沉到能滴出水,“不许和他见面。”
“为什么?”
“他是个男人,你们两个nv儿家跟他在一处多有不便,且伤风败俗。”
“可他是我的未婚夫呀,大家都知道的,见一见没关系吧?”
“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柳寂语气不耐烦至极。
“听。”雪宝不敢顶嘴,可怜巴巴低眉顺眼。
柳寂眼神这才重新温和下来,轻轻提起nv儿的头发,一点一点擦g。
少nv的脖颈在柔软发丝中间露出一小片,baeng、莹润、纤细,上面残留的水渍,在昏h灯光下泛着g人光华。
柳寂帮nv儿擦头发的动作不停,目光变得晦涩,喉结轻轻滚动,不动声se调整坐姿,以免被小宝贝察觉蠢蠢yu动的某处。
“睡觉。”
擦g头发,柳寂倒掉雪宝的洗澡水,收好浴桶,拿起nv儿换下的衣物出门清洗,父nv两个都不觉得,单身的父亲帮马上满十六的nv儿洗贴身衣物有不妥。
就着几乎不存在的月光,柳寂到井边帮小宝贝洗肚兜和亵k,只是这样触碰nv儿贴身穿过的衣服,他胯下就肿得老高,且有越来越y的趋势。
管不住下半身动静的老男人起身抬脚踢翻水盆,水淌了一地,小宝贝的衣服跟着被泥w弄脏,他急忙捡起,打g净的水洗了又洗。
晾好心肝的小衣服,柳寂低头看了看胯间隆起的大包,自暴自弃扇了k裆一巴掌,钻心疼痛减轻几分因觊觎nv儿而生的羞耻愧疚。
下面y得厉害,又不敢动手纾解,生怕肮脏的yuwangw了自己的小宝贝,柳寂解开衣带,露出jg壮的躯t,用冰冷刺骨的春日井水,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胯下消停,才回屋休息。
翌日早晨,雪宝高高兴兴和鸢儿结伴游春,不一会儿,林远到水边寻到她们,要和她们一起过节,雪宝早忘了爹爹的话,和人家玩得兴起。
远处近处的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们过节聚集,柳寂与多年未见的好友周潜并肩行于柳岸。
“此次朝廷起复旧员,孤言你当真不愿试一试么?以你的才华抱负,一直gui缩在这小县城中做个卖字画的先生,实在有些屈才浪费。”
周潜劝说道,他如今官拜齐州刺史,已是一州之长,上任没几天,就趁过节来探望好友。
柳寂表字孤言,十八岁便以明经入仕,后来又考取了进士,曾做过十年左右的官,二十八岁时因为一些事流落到平山县,受过雪宝母亲一饭之恩,没多久雪宝母亲病故,他便接手雪宝这个小拖油瓶子,从此定居平山县,养起了nv儿。
柳寂微微摇头,“尘世浊潦,官场混杂,我能力有限,无法击沧浪、搏中流,不如在此守着宝儿,她开心快乐,我便万事都好。”
“你倒学会妄自菲薄了。”周潜打趣道,两人数年不曾会面,期间书信往来却从未断绝,知道他养了个疼到骨子里的心肝儿r0u,便不再多言,提议道:“今天来过节的人可真不少,不如你我也寻一处地方,坐下小饮几杯。”
柳寂抬头眺去,想挑个看风景的好地方,这一看可了不得,一眼就看到小宝贝在五十步外,和她的小姐妹鸢儿亲亲热热依偎在一起坐着,旁边还有个极为扎眼的林远,脸顿时拉了下来。
“雪宝,你爹爹厨艺真好,做的点心太好吃了。”鸢儿手里捧着点心,夸赞道。
“酒也酿得极好。”林远附和。
“是呀是呀,爹爹做饭最好吃了。”雪宝眯着大眼睛开心点头,有人夸爹爹,她与有荣焉。
“雪宝,我俩关系这么好,不如做真正的姐妹吧?”鸢儿话音一转。
真正的姐妹?雪宝有点懵,一脸迷惑地看她,“我们现在不算真正的姐妹吗?”
“当然不是了!真正的姐妹都是住在一起,有同一个家,还有相同的爹和娘,让我娘亲也给你做娘吧雪宝?”
鸢儿想给自己守寡两年多的母亲和柳寂拉皮条,柳寂有学问,模样极为俊美,又十分顾家t贴,家里家外都打理的非常好,只是脾气有些差,即便如此,也惹得整个平山县城的nv子们觊觎垂涎,尤其守寡孀居的小寡妇们。
这是什么意思?想让爹爹也给她做爹爹?雪宝不大高兴了,小丫头脸皮薄,委婉推脱道:“长辈们的事我不敢cha嘴,爹爹会凶我的。”
那边柳寂突然摔倒在地,周潜和随从急忙搀扶,周潜看着他脚下的地,平坦得很,左看右看都没找到个能绊住脚的东西,怎么也想不通他是如何平地摔的。
柳寂一pgu坐在地上,捂着腰不愿起身,似乎疼到嘴里ch0u气,对周潜道:“长渊,为兄此次伤得厉害了,动弹不得,小nv就在不远处,劳烦你唤过来,让她送我回家。”
“……”
周潜立刻明白过来,这老狐狸。
按他所说,命随从去喊雪宝,小雪宝一听爹爹摔着了,急得撇下鸢儿和林远,一路小跑过来。
见雪宝过来,周潜似笑非笑看一眼地上“疼到额角生汗”的某人,啧,真能装,也假装出一副紧张忙慌的样子,“孤言,孤言,雪宝来了,你可千万要坚持住。”暗地里